宴司辰扶着墙,微微躬下的脊背,似乎无法承受那重量。
他几乎站不稳,眼前一幕幕都是女人曾经痛哭绝望的模样。
那张脸,在他面前,失去所有光泽,再也没有单纯热烈的笑。
最后,成了灰白。
年冽丢下一句“你好好想清楚”,便与他擦身而过。
记忆与现实错杂在一起。
他心疼到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捂着心脏,眼底湿润。
他一字一句地说:
“这样瞒着她,她不会快乐。”
欲上车的男人滞了住,低而轻地回:
“至少,比知道了要好。”
然后,进了车厢。
绝尘而去。
独留在原地的男人低垂着眉眼,剧烈的挣扎显现在脸上。
最后,闭眼,掩盖那悲哀。
*
宴司辰不见了。
宁倾好几次上门找他,他都没在。
打电话也没人接。
她想着,或许是因为年冽的关系,家里或者公司出了什么事,但她上网一查,头版头条还是那两个人的,并没有晏家的新闻。
放下心的同时,宁倾又隐隐觉得奇怪。
那天她的话没问完,就被突然到来的年冽打断了。
她记得提问时,宴司辰表现出的惊慌失措。
她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在刻意隐瞒着她。
是跟她忘记的那段记忆有关系?
因着这疑问,宁倾给宁母打了电话。
她故意提起她昏迷那段时间的事,果然还是宁母含糊其辞。
宁倾更怀疑了。
于是,她想方设法,找到了嘉华医院的另外一个治疗过她的医生,借口想看她以前的病例,终于得知她转院前的所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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