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帆走了以后,除了必要的打扫外,这房间我们就再也没有移动过,都保持着它原来的模样。”
崭新到与四壁的破败格格不入的棕木门旁,一位脸上爬满沟壑的白发老人,平静而悲凄地向一个魁梧的寸头男交代着自己时常挂记却又不忍回忆的往事。
而在他们右手的正门外,一个同样饱经沧桑的老人正坐在一把摇摇欲坠的竹椅上,双眼峻冷地望着远处印在阳光下的松树林,生满老茧的左手紧紧握着一盏灌尽浊酒的酒杯。
原本的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村口的油麦地里务农,但熟悉的寸头男的出现让他不由得记起了三年前的心碎记忆,只得丢下拿锄头的念头,寄希望于白酒的烈意能够微微将自己内心的绞痛冲淡。
“那,能麻烦您和我们说说,甄帆平日里是个怎样的人吗?”寸头男用节哀的目光看着老人,也就是第一位受害者的母亲说道。作为安诺姆警局刑事部门的一员,见过太多不幸的他很清楚现在眼前人的悲痛心情。
“哦,好的。我们家帆帆从小就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很乖,很听我们家长的话。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她比较擅长和男生打成一片的关系,所以有交到很多的朋友,还经常带他们来家里玩。到了初中……”果不其然的,只要一聊到自己女儿的个性曾经,原本哀凉到抬嘴都要几乎被翻涌上来的泪意抑制的甄母,瞬间便有了喋喋不休的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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