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好决断,太傅不妨看看这个,再做打算。”
一直在远处站着的姚廷安缓身作了一揖,从身旁侍从手中接过一本书脊和书封都有些破烂的清册,步履稳健地掠过几位同僚,在太傅谢弼面前站定。
众人心中了然。
姚廷安唯一的儿子姚松鸣自从去了刑部衙门后,就被陆云礼以接触过时疫病患为由将其扣留。
据说,为那病患搭过脉的太医和郎中,一眼就断出大头瘟的症状,生怕自己被传染,连诊金都没要便逃也似的跑了。
如今虽不知刑部衙门里是个什么情形,可终究不似宫里头还有陆云归的药方维持,那里头还有些户部的算手,估计多半会与城南郊外的贱民一样,是没有好结果的。
想来这姚廷安爱子心切,定会主张禀明圣上时疫的来龙去脉。
可他掌管的户部到底也捏着自己的钱袋子,几位大人生怕哪句话惹恼了他,故而不敢阻拦。
再想到若事后追查,他户部尚书查不出账目错漏,怕也难辞其咎。便是砍了这项上人头,他姚廷安也是带头的那一个。
悬着的一颗心便又落了地。
偏平南侯沈侯爷看不出这弯弯绕绕,正欲再站出来打岔,却见姚廷安抬起微微发福的脸迎上自己急迫的神情,嘴角是一抹安慰的笑意:
“沈侯爷稍安勿躁。”
见他这番态度,沈侯爷目中厉色收敛,又不作声了。
姚廷安将手中清册呈给谢弼,深深拜了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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