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灵仙将自己的发现尽数讲给了段无涯,这银钉扎于头顶中心,死者不但不会流血,更不会被人发现死者已死的事实,远远看去那人就和睡着了无异。
这一招旁人不知,但只要是个专业的仵作都明白其中的道理,这银钉扎的如此的稳准狠,必然是仵作亲手所为,其他的手根本扎不到那么稳准。
段无涯一听,难怪灵仙要嘲讽西凉的仵作了。
官府而已,根本无需他们亲自去查,还未归家,段无涯便拿着玉牌递给了若风去办,且将灵仙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若风听,临别前,灵仙有教若风几句问审的话,有了这些说辞,只等他们走漏风声自投罗网便可。
若风接了令,马不停蹄就去办。
两人回到家中,灵仙便先行进了房门,将衣物尽数脱下扔给了丫鬟去烧了,待换好了衣服,她又拿起了方才在灵堂要来的永定侯集。
里面从莫烈的生平开始讲起,将永安侯一生戎马讲的活灵活现,灵仙看的投入,轻笑道“阿爹,这位先生真是好文采,那一笔一划就像是活在你身边一样,他如今已经过去了,也许他也能给你讲讲你女儿的故事了,天的那边有人陪你喝酒,陪你做乐了。”
说着说着,灵仙的眼眸早已湿润,那些事情灵仙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承受了,可原来,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这些回忆又会涌上心头。
好在她已经学会了如何释然。
灵仙还靠在书上轻声啜泣,却发现段无涯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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