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冷嗤一声，眼底是深沉的悲哀跟不信任，大拇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一字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不痛？”

不痛怎么会把唇咬成这样！

“有点痛，不过抱着你就不痛了。”江飒有些慌了，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脸，安抚他的情绪。

她昨天，肯定把他给吓坏了吧！

陆沉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眸，盯着她经过一夜修养已经结了痂的唇，指腹一个用力。

江飒疼的下意识倒抽了一口凉气，双眸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一声软软的：“老公。”

“不痛？”陆沉像是没听到她的话，重复着他刚刚的话。

“痛。”江飒一个字落，眼泪唰的就落了下来，委屈的像个孩子：“我说不痛还不是怕你担心，你还这么对我。”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的落下，滚烫烫的落进了他的心间，烙印上她的味道，她的痕迹。

“以后不许再做那么危险的事。”陆沉平静的双眸开始龟裂开来，强自让自己不要心软，她的眼泪，她的示弱，不过就是在逼他妥协罢了。

他不能妥协，他知道，退一步，他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嗯。”江飒点头。

“你真的能做到？”陆沉不信她，从那次之后，她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他看不透了。

江飒举手：“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变成昨天那个样子。”

陆沉凝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有任何躲避的机会：“你发誓，你要是再敢以身涉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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