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躬身进入御书房,向嘉宁帝禀告。
“着人送回锦云宫,传太医过去看看。”
嘉宁帝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视线落在正在批阅的奏折上抬都没抬。
在证据面前,她是真想直接将左相乃至左相府满门丢到菜市口砍头,就是皇贵君……若不是看在多年情分上,这会理应待在冷宫。
但她想再给左相一点机会,想等密奏中的内奸兼左相的同谋和证人被押回京,进一步落实证据,
然后判定左相乃至满门的生与死。
结果皇贵君倒好,一日日跑到御书房这边又是哭又是求,求她释放左相,撤走围住左相府的禁军,这是确定左相没有通敌叛国么?
嘉宁帝眼底尽显阴霾,她甚至在想,左相做的事皇贵君未必不知,甚至在想,左相通敌叛国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而相比起十年前老镇国公被她关进天牢,皇夫容璟一次次到御书房找她,因她不见,安静跪在御书房门外,只等她一声宣召,皇贵君今时今日的举动,是真得令她很是烦躁。
一个是静跪,求得不过是她查明真相,还其母清白,一个是哭个不停,求她直接释放其母,撤掉禁军。
思绪辗转到这,嘉宁帝放下朱笔,捏着眉心,一时间感觉困倦得很。自前日起,她夜里明明有按时安寝,但白日却总是精神不济,稍微专注处理点政务,整个人就忍不住犯困,无法继续握朱笔。
“扶朕去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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