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神带着一天的疲惫缓缓向西沉去,绚丽的晚霞将尼罗河染上一层薄薄的金红色,不远处河面上归航的渔船满载而归,停靠在沙滩边。
河岸边芦苇丛生,根部遍布淤泥,河水随着波浪涌上来,扑扑地拍打着堤岸,泛起大量泡沫,又瞬间化为乌有。
霍普特赤脚坐在岸边,手边摆着三瓶酒,两瓶已经空了,一瓶还有一半,葡萄酒是祭司为数不多被允许饮用的酒精饮品,他难得放纵自己喝一场。
潮起潮落,调皮的浪花亲吻着他的脚背,凉爽的河风将他的思绪渐渐吹远。
霍普特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在梦里,母亲不是他的母亲,父亲也不是他的父亲。
而且这场梦,永远都不会醒来。
他心里揣着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心口堵得难受,却无人能够诉说,只能抱着膝盖向岸边觅食的水鸟倾诉哀愁。
芦苇随风起伏,犹如绿色的波涛般飒然有声,古铜色肌肤的美丽少女拨开挡路的长草,朝坐在河岸边的那道身影亲昵地唤了声:“霍普特哥哥。”
霍普特应声回头,河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刘海,昨晚一夜难眠略显倦意,轮廓俊美的脸上泛着红晕,内里娅第一次知道霍普特身上也会流露出忧郁的气质。
他喝得微醺,反应有些迟钝,眯起眼睛望了一会来人。
“内里娅,你怎么来了?”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明日不还有早课吗。”
霍普特恍惚地望了一眼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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