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专心说话,外头干活儿的动静又响亮,谁都没注意到,季溶是几时过来的。
季樱倒还好些,虽则心中免不得跳了两跳,人却还稳得住,转脸对着她爹就笑了起来:“爹是属猫的?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倒唬了我一跳!”
那范文启却是大大吃了一惊,面上的悲戚之色还来不及消除,瞬时间已换了另一副含笑的形容,迅疾得仿佛面具碎裂,上扬的唇角眼梢还余着点伤怀的残影,瞧着无比怪异。
但一开口,话说得却不含糊:“季二爷万不用这般客气。之前就已说过了,熏沐节之前查验各商家的事,季三小姐帮了大忙,我心中一直记着的。眼下画张图纸,思忖一下装潢改动的方案,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的小事,还请不要挂怀。”
这便让季樱心中猜疑更浓。
此人先前就已从她口中得知,季溶从来不愿多谈她母亲的事,也就证明,他就算并不非常清楚自己那早逝妻子的所有过往,却至少对其来历心中有数。既然这样,范文启又何必这般避着防着?
既晓得了季溶就是他恩人的丈夫,想要报恩的话,大大方方地找上季溶不就好了?
退一万步说,哪怕他担心季溶会想到歪处去,故而不愿说太多往事,却也用不着这么急吼吼地换过另一张面孔吧?
越是这样,倒越显得他心中有鬼似的了。
怎么着,难不成是打量着女儿年纪小,好摆弄,当父亲的却见多识广,没那么好诓,故此特意要瞒着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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