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鹤到达青山精神病院的时候，已经打得差不多了，三个壮汉都倒在地上，聂云则靠在墙边，浑身是血。

今鹤看着聂云肚子上那把插着的刀，眼睛微眯。

那三个被打到的壮汉还是有口气在的。

突然，他们感觉很冷。

一个黑影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意识最清醒的那个壮汉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忍不住呼救：“救……救命……”

今鹤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捅的？”

“什么？”壮汉一时没反应过来。

也对，都流了一大摊血了，脑子不清醒也对。

今鹤表示理解。

所以，就算是他干的吧。

今鹤从口袋里拿出两只手套，然后捡起壮汉身边掉落的刀，看向三人。

三个壮汉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们很想躲，于是拼命往后移，但看起来只是挪动了也许有一厘米罢了。

“啊！”

“啊！”

“啊！”

三个人连连惨叫。

今鹤扔掉刀子，脱下手套塞回兜里，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说道：“放心，我不会杀你们的，只是给你们点教训罢了。至于你们的未来，会由警察来判定。毕竟我是个守法好公民，当然要把你们留给警察们解决了。”

今鹤瞥了眼地上断的几只手，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向聂云。

聂云缓缓抬头看向今鹤，只是实现太过模糊，他看不清。

但是，那个身影却在他心里越来越清晰。

聂云不禁勾起了嘴角，微笑道：“臭女人，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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