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鸾说。“我的确是在那里得到的药方。”

说着，她将抄下来的药方及炼制方法递给了涂山峻。

涂山峻却没有接，皱眉说：“青鸾，这种事情，不要随便跟别人说。更不能将药方给别人看！一不小心，会招来祸患！”

“师父放心，我自然不会随便跟别人说！我又不傻！”青鸾说。“您快看啊！这就是药方！”

她竟是想都没想过，将他当成“别人”。

涂山峻又看了她一眼，终是接了过去，展开看了。

等他看完，青鸾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我才九级灵药师，是绝对不可能练成凤髓丹的，您可以吗？”

涂山峻说：“如果有药材，可以。”

青鸾心脏猛然一跳：“当真？您的级别已经这么高了？居然可以炼制出十六级的丹药吗？”

“我的父亲，将他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我。包括一些高级的丹药，我都炼制过。”涂山峻说。“但是，这凤髓和昊天水，都是神界之物，我却无能为力。”

“师父，我在东盟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他跟我说，凤髓并不是说凤凰的骨髓，而是指圣灵王树所分泌的一种灵香。”

涂山峻点头：“没错！”

“那昊天水是什么呢？”

“龙渊有九水，昊天水是九水之首。”

“龙渊？您是说……龙族居住的神界……那个龙渊吗？”

“对。”

青鸾心里一动，这个问萧衍的话，他或许能有线索。

毕竟，他跟神龙有交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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