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从井里出来,就高烧不止。
素问束手无策,君天澜只得把白清觉请进宫,命他仔细为沈妙言把脉。
白清觉把完脉,冷笑了声,“皇上的眼睛可还好使?”
君天澜坐在床边,给沈妙言掖被子的动作顿住,抬眸看他。
白清觉走到桌边,一边写药方,一边冷声道:“皇上看不见妙言怀着身孕吗?既是能看见,为何还要那般捉弄她?!她十二岁时失去双亲,你亲手把她带大,理应比旁人更加心疼她。”
“她如今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究竟是怎样狠辣的心肠,才做得出把她关在井底半日这种糊涂事?莫非你忘了,她曾经在你手上吃过的苦?!明知她害怕黑暗与狭窄的空间,却仍然把她一个人丢在井中……皇上,你到底是怎么干出这种事的?!”
他一气说完,君天澜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到。
良久,他盯着床上女子苍白憔悴的脸儿,低声道:“是朕错了。”
白清觉完全不想搭理他,只把药方交给素问,让她好好照顾沈妙言,自己背着药箱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素问望了眼君天澜,也不大想搭理他,于是闷着头离开寝殿去煎药。
拂衣和添香对视一眼,只对君天澜草草行了个敷衍的礼,转身离去。
角落的安神香袅袅燃烧,殿中寂静,只能听见床上姑娘匀净轻缓的呼吸。
君天澜紧紧执着她的手,暗红色瞳眸里有后悔有无奈,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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