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灵雪一门心思都想着水晶灯，也就忽略了墨沉的话题，当成普通话题来聊：“那枪还能哪里来的？当然是老爹给我的，他有好多枪，都是他抢来的，就让我去挑了一把我喜欢的，我就挑了这一把。”

“抢？”墨沉眉头一拧，神思全部落在这个字眼上，好人哪里会去抢，还是抢这种人？穆灵雪的爸爸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越听越是来路不正呢……

穆灵雪依旧没在意，点头说：“对啊，就是抢，我妈还是他抢来的呢！他……”说到这里，方才觉得自己说漏了，忙忙止住嘴，不敢看他，背对着他。

他哪里会放过她，绕到她面前，扶住她的肩膀，逼她看他的眼睛：“看着我，把话说清楚，你爸爸到底是做什么的？海盗？黑社会？基地组织？还是其它的神秘人物？你妈妈又是怎么被他抢走的？”

墨沉一边问着，一边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理智告诉她穆灵雪不是乐乐，可潜意识又在告诉他，穆灵雪和乐乐有太多的相似处，连老爸身份的相似度也是那么多的高。

“说！看着我的眼睛，把你的身世故事告诉我。”墨沉好紧张，眼睛溜溜地转，语气都崩得很紧。

可她就是不想说，不想任何人再记住乔森，她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睁大，很认真的逼到他眼底，轻轻说：“我饿了，披萨饼怎么还不送过来？”

“穆灵雪……”

穆灵雪耐失见底，甩开他的双手，往后退却数步：“你的水晶灯，我不要了。我的身世，你也不要再问，我什么都不会再说。你知道的也远比别人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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