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多年可曾对祖母有愧?”
非晚踏进殿内,不屑与太皇太后寒暄,直入正题。
太皇太后见了她,还是那一副慈爱模样,佯装无事讪讪笑道:“非晚你这丫头,在胡说什么呢?哀家方才听到你的话,便知道你定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是不是风言风语,太皇太后想必自己知道。”
非晚还特地在“太皇太后”这四个字上咬了重音,提醒她如今的身份。
听到这个词,太皇太后指尖不自觉掐进了手心,她眼里闪过几分恨意。
若不是眼前的这个丫头,被赐婚给了裴修晏,裴修晏又怎么会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想起逝去的裴帝,太皇太后心就痛得紧了几分。
偏偏她如今不能发怒,只因为眼前人的身份,她不敢动非晚。
“当年的事,哀家的确不知。”
太皇太后矢口否认,只是下一刻非晚将一张纸摊开。
上面是她这几天将各种线索串起来,再结合柳晓霜所留下的诗作所得出的证据。
“当年五皇子与柳晓霜两情相悦,你身为柳晓霜的闺中好友,心生妒忌,便送与柳晓霜滋补之物,特地叮嘱她要每日服用。”
听到她这句话,太皇太后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
非晚没有给她开口辩解的机会,继续说了下去:“柳晓霜并未起疑,纵使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可她仍旧信你,直到……你下药设计她与丞相……”
非晚上前一步逼近她:“我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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