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旭东入梵天宗可已经有十几年了,这么多年也为着族中谋了不少好处。
拓跋族一直隐世在此,过的并不算好,而有了梵天宗这份“靠山”之后,他们的日子明显好过许多,而这十几年也鲜少再遇到什么麻烦。
在他们看来,贝旭东要没有救人家梵天宗的人,那玉牌不是他的。
梵天宗怎么可能收他入门内,甚至还为着贝旭东多方优待整个拓跋族的族人?
而且那玉牌要真是贝柏的,当年他怎么不说。
如今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他才回来找麻烦,谁信呐!
有人嗤笑道:“我看他就是一朝得势,以为攀上了上三宗和隐世大族的人,回来找麻烦来的。”
“他记恨当初旭东哥没将梵天宗的名额让给他,又记恨忠坪叔没有向着他,所以才把屎盆子朝着他们头上栽。”
“他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拉着他死去的爹娘做筏子,我要是他爹娘怕是棺材板都压不住,也难怪他们早死,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不死留着丢人现眼吗……”
门外议论的声音不断,贝忠坪听着那些声音,原本有些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是了。
他这些年一直留在族中,又与所有人都交好,他从来未曾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再加上东儿这些年替族中谋取来的好处,他们父子一直极得人心。
而贝柏却离开族中足有十余年,又杀过自己“养母”。
谁会去相信他说的话?
当年的确是他杀了人,后来又仓促“逃走”,而给他玉牌的那个梵天宗长老早就已经死了,他儿子贝旭东也早就已经入梵天宗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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