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狼心狗肺,如今也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
“我等着看他如何诬陷我!”
见贝忠坪说完之后,便板着脸直接转身朝着城内走去,脚下如风,背脊挺直。
那模样半点不像是曾经做过恶事的心虚之人,反而像极了是被人冤枉,而贝柏就成了他口中那个一朝得势便仗势欺人,想要折辱诋毁长辈的人。
他们说话时声音未曾压低。
贝忠坪的那些话被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几乎瞬间就偏向了他。
毕竟为恶之人,有几个事到临头,还能如贝忠坪这般镇定的?反倒是贝柏,他当年杀人的事情辩驳不了,事后又离开族内多年,如今更带着这么多人回来。
倒真看着有几分仗势欺人的架势。
凌秦神念笼罩之下,将周围那些人的神色看了个一清二楚,他挑挑眉说道:“你这位大伯倒是个人物,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作戏?”
要不是他们与贝柏相交有些时间,且也见过太多阴险之人。
说不定还真被贝忠坪给骗了。
贝柏嗤笑了一声,半点没觉得凌秦这话有什么问题,反而嘲讽说道:“他大概是觉得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年梵天宗的长老已死,而且当时他们害我之时又无人看到。”
“死无对证之下,我拿他没有办法吧。”
周围几人闻言都是一怔,随即皱眉。
兰茜心思细腻,低声说道:“贝柏,当年之事除你和你大伯之外,当真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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