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我早已记不太清了。”
她不能承认,那段时日,她根本不在那里。
“文王怜子心切,亲自送聃季载去安顿,亲自择宅,亲自动土,亲自凿井。
后来文王六十寿辰之际,聃季载忧心忡忡,沈子国无所出,要备上一份什么礼才好。
别的兄弟夯尽人间奇珍,遍寻玉宇佳肴,唯有聃季载,用父亲掘出的井水,用自己种出的五谷,用百姓酿酒的技艺,成就了这一坛五谷文王贡。
天下美酒何其之多,文王却独爱这一份礼,你可知是为何?”
“再名贵的礼物,也比不上这父慈子孝的拳拳之情。”
“你只说对了一半。”
荼蘼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这是她该喝的酒,
“因为聃季载真的懂文王。
文王之所愿,无非就是五谷丰登,国泰民安。
而聃季载这坛文王贡,恰恰就是他治世有方与民同乐的情义。”
“你喝过的每一种酒,都要清楚它所有的来龙去脉么?”
“每种酒都有自己的故事,也就有了自己独特的味道。”荼蘼却没有再倒下第二杯,这和她平日里大不相同,“你若是想知道,可以时常来找我,我请你一天喝一坛酒,保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故事绝对不带重样的。”
“你是聃季载么?”
知鱼柔媚的眼睛中突然流露出一丝慧黠,她好像开始有些明白了。
荼蘼苦笑了下,“就算他真的是文王,我也是绝对配不上聃季载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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