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德广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走到擂台正中,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几个人:“既然你们说是从泽氏逃出来的,那么请问,几位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几个人明显都不认识泽德广。但白练色海棠双螭纹的锦袍,外披鹤氅,腰间还挂着双螭首尾相衔金环,再没见识的,也该认得出,这一位乃是泽氏的家主才对。
但三人好像依旧对他没什么反应,既不畏惧,也不躲闪,直言并不知道自己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只在逃出很远之后,经过打听才知道那里是祖州。
“我们也不知道是被关押在什么地方。那里的看守一直很严密,突然有一日看守似乎对我们放松了警惕,有一日突然摘掉了镣铐。于是我们趁着看守不备,就逃了出来。”
“开始我们是向南走的,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了海,似乎是南海。但附近又没有河流或是湖泊,于是我们就绕到改往北走。”
几个刺客一改此前的不肯开口,反而一边回忆一边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个干净。
“那你们见过这一位吗?”青朗指着泽德广问道。
三个人定睛看了看泽家主,好半天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摇了摇头。
“没见过。”
“那他的服色,你们熟悉吗?”青朗追问。
三个人还是摇了摇头。但其中一个,指着泽德广腰间的佩饰,说负责看守自己的一个管事的,腰间也有类似的一块佩饰,但不是金的,而是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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