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这样猜测,赫连衣不禁担忧起来。回想到宋易安昨天晚上脸颊红红的,回房之前没精打采,确实像是病了的样子。昨天他没有往心里去,此时此刻,颇感后悔。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赫连衣用力敲了几下门,依然没有人应答,便运足了力气,把门踹开了。
赫连衣和母亲几乎同时跨进了房门。
宋易安跟昨天一样,斜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的棉被揉做一团。没有脱衣服,连头上的簪子都没有摘掉。
画娘子把儿子推到一边,凑近了去看宋易安的情况。宋易安沉在梦里,觉察到有人靠近她,呼唤她、摇晃她,但眼皮重的像两块大石头,怎么也抬不起来。她的体温高的吓人,脸颊通红,额头上黏糊糊的,是一头的冷汗。
画娘子的手在颤动,眼圈立时就红了:她曾经有一个女儿,玲珑可爱,只是因为太小,总是生病。刚到夔州的时候,也是大雨倾盆,好几天也不放晴。她的小女儿染了风寒,浑身滚烫。他们一家人四处奔波,朝不保夕,很难稳定下来给孩子看病。孩子起初没日没夜地哭,没过两天,就哭不出声了,之后,眼睛也睁不开了。
正如面前的这个小姑娘。
她的女儿如果还活着,差不多也这么大了。
赫连衣虽不会照顾人,好在镇定稳重。他先安排跟着画娘子过来的婢女马上出去找大夫,接着招呼下人们打一盆温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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