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名医生,在隐瞒家属一些状况的情况下做手术本就怀着歉意……
然,一切工作准备就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宁可会痛,但措哲会丢命。
疏轻疏重?
他只能选择让宁可痛。
白或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现在要你一句对不起有鸟用?”
“烈儿,宁可真的非常勇敢,哪怕没有麻药,她都没有哼一声……”
难怪她的脸色那么苍白,难怪她史无前例的柔弱,原来她是在没用麻药的情形下在髂骨那里穿了几个洞。
挫骨之痛不外如此。
蒙烈恨得猛地一推,白或被推得往后倒,蒙澈眼明手快的扶住,喊了声‘舅舅’。
“没事,我没事。”
“小四是关心宁可,请舅舅不要见怪。”
“我晓得的,我不会怪小四,有错的是我。”
蒙烈整个人似被暴戾之气笼罩着,趴在玻璃上看着观察室中输着液的人,有种随时都会打破玻璃冲进去的节奏。
现在对他说什么注意事项他肯定听不进去,白或只得叮嘱蒙澈,“因为宁可没有采取麻醉,所以她必须在观察室待一天一夜,24小时后就可以回普通病房。”
“24小时?行吗?”
“我亲自主刀,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但是……”看了眼仍旧趴在玻璃上的人,白或又说:“这种髂骨处的传统抽髓比较痛苦,在未来的一、两个星期中宁可会感觉到骨头疼痛,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不必要太紧张。只要她好好休息就可以了。注意给她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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