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三天,宁可贯彻执行着一躺再躺的原则。
如果放在原来,痛过后,管它三七二十一,只要能动她就不会躺着,照旧蹦蹦跳跳生龙活虎。但现在那个活阎王把骨裂太当回事。
她从反抗到反抗无效到认命的接着躺。
三天前,他说:“我照顾你的脚伤、腰伤,你照顾我的瞌睡。”
自此他就躺上了病床。
她亦是从反抗到反抗无效到认命的接受。
今天她猛然发觉她似乎不再如从前那么反感蒙烈和她同吃同睡。
据说有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得了那个病的人会慢慢接受从前自己并不接受的一切……
宁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那个病。
洗浴室中,水仍旧在哗啦啦的响着。
哪怕是在医院,活阎王也未落下每日的锻炼,这病房中的一切都能成为他的体育器材,锻炼得大汗淋漓的他会去冲澡。一切和原来一样,但一切似乎又有点不一样。
哦,是了,不一样的是她不用再服侍他。反倒是他在服侍她。
但是,大男人终究是大男人,服侍人又怎么可能心细如发?
比如说,三天了她都没有洗一个澡。
今天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她决定等会护士长来了后她要偷偷的和护士长说一声,然后最好是让护士长找个什么借口让蒙烈出去一趟……
思绪间,有手机铃声响起。
不是她的,是蒙烈的。
他们俩的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
她无意识的看了眼,屏幕上显示‘措哲’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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