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这男人的脚不但没骨折,更有可能崴也只是轻轻的崴了一下。只不过这男人怕打针,之于一个怕打针的人而言,自然而然就会放大崴脚的痛感。
念及此,宁可再度惋惜他枉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好了就好。接下来,就看我们能不能够顺利的走出去了。哦,对了,还有蛋糕,你等我一下,蛋糕也得处理。”
宁可去电梯那里取蛋糕,男子则蹲下,默默的看了眼酒窝男,又默默的看了眼长辫男。最后,他一掌拍到酒窝男头上说了声‘猪’后又一掌拍到长辫男头上又说了声‘猪’。
想了想,仍旧恼,他伸手直戳酒窝男的头,说:“都提醒你们了还这么大意。”然后,还是不甘心,他又连连直戳长辫男的头,说:“悍匪,悍匪,披着安保制服人家一样把你当悍匪。”
宁可抱着大蛋糕进来,见男子戳着人玩似的,无语了,老兄啊,这样欺负手无寸铁且被绑着的人,好意思吗你?
不过,戳就戳吧,反正被戳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宁可放下蛋糕。
男子看向宁可,问:“把它放这里?”
“嗯,如果被发现,总不是一锅端。”
也对。
临出门的时候,宁可想了想,又拿起洗漱台上的口红……
看着面前的口红,男子退了一步,问:“干嘛?”
宁可笑得狡黠,说:“伪装伪装。”
下楼的时候,宁可一路叮嘱男子:
“抬头,挺胸。”
“当我们不得不和他们正面相对的时候,一定要和他们眼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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