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胆小的听了他的话,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反驳,说自己不是反贼,只是……王充不等他“只是”完,便指着他鼻子叫:“反贼!”气得那人不敢再提。
遇到有几分本事的,“反贼”二字震慑不了对方,王充便嘲笑道:“嫉妒梁心铭,诬陷他是女人就能抬高你自己了?你就比他强了?呸!不管人家是男是女,你都比不了人家!不过是心胸狭隘的小人而已。”
王亦道:“对,这根本不是男女的问题。”
王充哈哈笑道:“梁心铭要是女人,你就是假男人,比女人还不如的假男人。虚伪、无能!”
他们都在家受了王谏叮嘱的,反击有条不紊,直击要害,并拉上要好的同窗一起嘲笑对方。
撇开国子监不提,再说市井。
被罢官在家的王诘与人约了去茶楼喝茶下棋,对方说了一堆王谏和王亨的坏话,言语间希望他趁此机会反击长房,伺机崛起,王诘当场翻脸,拂袖而去。
这两年来,王诘心里对王谏父子不是没有怨的,只是一想到死去的卫姨娘,还有王夫人所受的冤屈、王亨的侏儒症,他这怨便发不出来,只能独自吞了。
今天被人挑唆,他忽然就想通了:王谏父子只是惩罚了蒋氏,他罢官也是被蒋氏连累,自始至终,他和王谏的兄弟情都还在,王谏对他下不了狠手,他也不能容忍别人对付王谏,一如当年王谏在外维护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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