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砯崖愣了半晌,又变得有些尴尬且微妙。
狼小六就言道:“讳不忌医,你若想治好隐疾,最好说实话……我好歹也是个药者吧。”
玄砯崖缓缓神,这才点了点头,尬笑着言道:
“你确实很直截,我都有点措手不及了……至于……隐疾……莫非你也怀疑我是被什么人做了手脚吗?”
“你只是怀疑?”狼小六直言。
“我,并没有证据!”
玄砯崖黯然点了头,还是缓缓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八岁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开始发烧,昏迷,整整一个月没能醒过来。
然后我醒了,慢慢好了起来。
但是,身上就开始发臭,还动不动就犯了羊角风……然后,我母妃就死了……”
玄砯崖沉重地说着往事,声音越来越轻。
“据说当时你就在身边,是吗?”狼小六也轻了声音。
“母妃派人传话给我,说想见见我。
等我过去的时候,发现母妃已经不行了。
她挣扎着,喘着气,只是一个劲儿地说不能保护我了,要我好好活下去,还要我原谅她。”
玄砯崖回忆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日里嬉皮笑脸的贫嘴模样。
“要你原谅她?”狼小六万分惊诧地询问。
玄砯崖再次点点头,缓而又缓地言道:“我想,一个母亲临死之前,舍不下年幼的儿子,或许只能一个劲儿地请求他原谅了吧。”
“你肯定调查过她的死因吧?”狼小六追问。
“没查出来……太医署的诊断说,很可能是心绞痛引发的急症。可是据我所知,我母妃虽然有心绞痛的疾病,却并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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