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耳朵身上长了一块疮,已经化脓,却不让人给它上药,丫鬟们为此被它抓得满手是伤,后来还是骡马大夫出的主意,把药放在水碗里,耳朵喝了就呼呼大睡,任凭大夫给它处理伤口。
那药就是装在小瓷瓶里,两个小家伙白天里和爹娘相处得开心,晚上想过来一起睡,又在车里偷了一瓶药,误打误撞,好在这真是一瓶让人睡觉的药。
秦珏道:“我小时候也没有这么淘气,眼睛贼不说,手还快,这样下去不行,我这就给他们找个师傅好好管教。”
次日请了太医来看过,两个孩子没有大碍,罗锦言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小孩子肉皮娇嫩,无论如何也要休养两三天。
两人不能躺着,只能趴在枕头上,罗锦言除了看看他们的伤势,也没有搭理他们,她听秦珏说了,这两个小东西虽然说出真相,却最终也没认错。
豫哥儿不停地喊着娘,元姐儿不说话,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罗锦言狠狠心,咬牙走了出去。
夏至站在屋外,悄声说道:“已经让人去杨树胡同告假了,太太问起时,只说是昨儿个去通州,玩得累了,今儿就不去上课了。”
罗锦言点点头,让夏至拿来了花名册。
她早就想把豫哥儿和元姐儿的乳娘换掉了,那就索性现在换吧。
她让人请来了葛文笙,让葛文笙在昌平置办了两块各三百亩的田地。
豫哥儿和元姐儿原本各有两位乳娘,断奶后则各留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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