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脚底传来刺疼。
“怎么了?”停下动作,看向承荥正颦蹙抽气。
“疼~。”承荥皱着脸,脚底被磨起一个大水泡,又痒又疼。娇养的活了二十载,这短短几日走了多少山路,好在她不娇气,腿酸涨就让丫鬟给捏捏按按解解乏,不过对着江佑勍发无名火就另当别论了。刚刚被他隔着布巾按到,有些刺疼。
江佑勍提起她白软的脚丫,果真有水泡还不止一个,有个破了进了水,自然刺疼。
比起承荥的含羞带怯,江将军倒是心如止水,专注的给她挑水泡抹药膏。行军打仗的军人处理起来这些小伤得心应手,已经不知做过多少次了。每次战事结束,军中医药紧张,若是不致命或动骨肉绽的大伤,他们都是相互包扎,自个涂抹药膏的。
比这严重百倍的都没放在心上过,可是金贵细嫩的姑娘不比他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手法倒是轻柔仔细,俨然对待一件极为贵重的珍宝。
江将军这份珍视的态度取悦了郡主,让她心情大悦,抿着唇角浅笑。
其实他也没那么讨厌,虽然大多时候不大受她控制,许是指挥千军万马,气势有些逼人,这便是与文臣最大的不同。好在他长着一张俊美的面容,不会显得凶神恶煞,但是他臭脸的时候她不喜欢。他的手臂那样有力,怀抱那么温暖,让她有些上瘾。
等等,承荥,你疯了吗?你在想什么?温暖?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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