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别忘了,与陆家可是是一条船上的,少了陆家的庇护”陆铭远自负的向后面靠背靠去。
“那是你以为,陆家没了,本宫不过是少了殉葬之人,再说生与死对吾来说没那么重要。”桦绱打断陆大人的‘好意提醒’,用不着他来威胁。当年求圣谕可不是保她性命那么简单,她要牵制陆氏,牵制那群背后黑手。
桦绱起身尖巧的下巴微扬,斜睨着陆铭远的不悦,心情大好:“还有,以后本宫与陆家人便不再私下见面,毕竟不是可以心平气和坐下来聊天的关系,何必两看两相厌呢!”满是嘲讽之意。
“朝歌?你怎么在这。”一出茶楼,便见到匆匆而来的朝歌,一脸严肃好似发生了什么。
“没良心的,还不是担心你。”朝歌忍不住笑骂她,抓着她的手,仔细将她瞧看了个遍。见她无恙才放下心来。
“担心什么?我不是好好的。”桦绱笑意浅浅的说着,好像撒着娇。
“怕你与陆大人打起来,怕你吃亏。”朝歌拉起她的手坐上马车离开,可是就她这短短的一句话暖了心窝。
世人眼中:当年陆家派刺客追杀她与顾家遗孤,她又朝堂上将了陆铭远一军。这关系微妙,虽从此生死绑在一块,可终究和睦不了的。
桦绱坐进马车里靠在朝歌肩膀上闭目养神,心中有些酸涩。
“怎么了?”朝歌侧首斜睨着桦绱清瘦的容颜,下巴尖的让人心痛,什么时候能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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