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桦绱头靠在他宽阔平直的肩头问。
“疼。”其实还好,比这严重不知多少倍的伤痛他也忍了,甚至有好几次命悬一线。说实话,这点小伤真不值得一提。
“严重吗?”桦绱想起他们在洪州逃命的时候,她拔开芦苇丛,看他一身重伤站在那里。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触目惊心。那时他还哄她,说不痛。
难道这次伤的更重?不止是手臂,还有其她的地方吗?桦绱犹豫了下,环上他的劲腰,抚过肌肉贲张的后背,寻找缠绕的绷带。
“嗯。”顾大人疲惫的应着,有些累了,恭王世子身边的死士皆是武功高强之人,且人数众多,两个时辰的刀光剑影,激烈厮杀,消耗太多心神和体力。又审问余党,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就别说晚膳了。
她难得不对他冷眉瞪眼,他只是想示弱抱着她,享受片刻的闲暇。
察觉她过于‘大胆’的动作,顾大人意外的挑了下眉。
“我看看。”桦绱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上下仔细打量他,可是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到底伤在哪?她拉着他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已经包扎过了。”顾琰羲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左臂,在她要问之前,先告诉了她。
看她盯着自己的手臂,长眸一眯,问:“心疼了?”
桦绱没有回答他,可是眸中的担忧与心疼确是这样明显。她专注的看着他,好像要看到他内心深处。黑瞳中映照着他的身影,眼中只能容下他。羽眉紧蹙,她认真地问:“顾琰羲,我一直没有问问你,为何请旨来洪州,为什么要涉险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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