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夜晚降临，姜越坐在回老宅的车上默默点燃一根烟。

“晚江，爱一个人到底是放她自由还是控制在股掌之上。”男性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听起来有些干哑。

晚江手握方向盘，余光瞥一眼后视镜中的男人。

“我觉得两者一半一半，过多都会物极必反。”

车子很快停到姜家老宅，姜越沉默着下车，一眼望见楼上她的卧室漆黑一片。

才七点，已经睡下了吗？

男人心存疑惑，迈开步伐很快跑了上去。

“祁岚。”他轻唤一声，手掌抚在那间门上，轻轻一推便开了。

女人正躺在床上熟睡，清浅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美好。

姜越心中烦恼全无，他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趁着月光将手搭在她的脸上，一遍一遍温柔抚摸她的五官。

这张脸，他看了这么多年，从厌恶到喜欢……

祁岚微蹙眉，只觉得鼻尖有些痒，打了个喷嚏后直接从睡梦中惊醒，“谁？”

她惧怕眼前的黑影，可这周遭的烟草味道却是她熟知的，月光太浅，祁岚看不清影子是谁，试探性地问道，“是姜越吗？”

“是我，别怕。”姜越说着，起身将灯打开。

昏黄色的灯光下，男人这才发觉祁岚脸上的泪痕，“哭了？”他的心像是突然一紧，捧着女人的小脸不知所措。

她不是一向倔强，自转性后便没哭过了吗？

即便是上次被他从机场拖回来，即便是求他离婚，祁岚也没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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