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欢的话让屋子里的人都愣在那里。
最惊讶的当然是安义侯。
整桩案子,他还在其次,清欢查的最为仔细,其中花费了多少心力,他都看在眼里,可现在……清欢却说不查了。
安义侯皱起眉头,难道张家向清欢动手了,想到这里他立即站起身:“怎么回事?你遇见危险了?”
安义侯眼睛中隐约带了怒色,那是来自一个父亲对女儿的保护。
“没有,”徐清欢立即道,“父亲安心,女儿没事,只不过女儿觉得我们这样做,没有必要而且不值得。”
这下安义侯更加不明白了,那天晚上女儿还说要放手一搏。
徐清欢看出了父亲的疑惑,放手一搏未必就是与张家明着争斗,就像张家一样,眼见事情败露,立即明目张胆地派人前来左右案情。
如果他们也如法炮制来对抗张家,很快就会演变成两边势力之争,张家调用他们的人手,父亲想方设法煽动御史、清流,转眼之间就会从查案变成党争。
而从古到今,党争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大周御座虽然宽敞却只能坐下一个人,百姓和臣子都要听皇帝驱使,结党营私就是想要架空皇帝,皇帝一个不高兴,顺手就会将张家和安义侯府一起铲除。
更何况有人在背后利用安义侯府对付张家,她怎么能做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
要说她反感张家,更加反感那在背后算计一切的人,这样的人无事法度,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中,总能适时地找到时机下手,让人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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