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管家按照往常的时间，到灵琼房门口准备叫人起来。

他没来得及敲门，房门自动开了。

柯管家心想大小姐今天竟然这么早，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司空无。

“阿无少爷？”

司空无没料到门外有人，愣了下，那张让人嫉妒的俊颜逐渐染上绯色，“柯、柯叔。”

柯管家视线从司空无脸上，落在他衣领。

少年身上的衣裳皱巴巴的，领口最顶端两颗扣子没扣，隐约能看见衣襟下的锁骨以及那遮盖不住的红痕。

司空无察觉到，赶紧将扣子扣上，“大小姐她……”

柯管家目光依然温和，没事人似的笑着问：“阿无少爷不多睡一会儿？”

“……”

司空无还想解释，但柯管家并不打算听，“时间还早，阿无少爷可以和大小姐睡会儿再起。”

说着柯管家又把他推了回去，“晚点我再来叫您和大小姐。”

司空无就莫名其妙被推了回去，看着房门关上。

他脸上红得滴血，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啊……

他又摸下脖子……她是弄了点东西，但真的……没发生什么。

…

最后司空无只能等着和灵琼一起下楼，灵琼恹恹地，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柯管家见怪不怪，只是提醒她：“大小姐，您别耽误阿无少爷吃东西。”

灵琼还倚在少年怀里：“又不妨碍。”

“柯叔没关系。”少年很乐意抱着她。

“看嘛，司空无都不嫌弃我。”灵琼还挺骄傲。

柯管家摇头，也没再说什么，将早餐给他们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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