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几级石阶，莫歆儿就感到吃力了，要把这尊大佛弄到山顶，估摸要休息十几次。

“莫小姐，莫小姐，”司机操心地问，“有没有路可以稍微把车再往上开一点？”

“算了吧。”莫歆儿没有挣扎，肖启昂的玛莎拉蒂轿车底盘这么低，怎么开上杂草枯枝铺满的树林路。车子坏了，修车还费劲。

“你还真有力气。”肖启昂闲凉地说。

为了葡萄园的前途，没有力气也得有啊！莫歆儿咬咬牙，再往上蹭了几级台阶。

“要是你可以拆卸就好了，我不怕来回多爬几次山！”

肖启昂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橘猫在石阶上窜，它速度快，发现小姐姐没跟上，它又跳下来，在莫歆儿脚边绕，再往上窜，再下来。

橘猫发出呼噜噜地低吼，铲屎官好过分，竟然要小姐姐背他！

司机在后面跟着，又不好意思说他来背，他知道启昂少爷是故意为难莫小姐，他要是插一句话，只怕启昂少爷的为难会升级。

肖启昂低头，看到莫歆儿耳边细碎的发丝被汗水润湿了，因为吃力，连耳根都透着绯红的血色，她的呼吸明显重了。

“哎，”肖启昂说道，“总之都到不去山顶的，不如在山脚就放弃吧。”

“谁说到不去山顶？”莫歆儿倔强地说道，“我感觉我现在身轻如燕！”

“我看你是眩晕，出现幻觉了。”

“你可以不说话吗？”莫歆儿说道，“留两口气给我，我们早点到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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