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过是说了这么些话，那边侍女们已经将东西准备好了。

顾栀言便让人带着顾佐言去梳洗了。

换上顾家的青衣白袍，以及淡色的发冠之后，顾栀言意外的发现，顾佐言的眉眼已经开始有了之前的模样了。

顾佐言头一次穿上这么郑重的顾家礼服，摸了摸似纱非纱，有些缥缈却又很是端庄的外袍，笑道：“以前只觉得姐姐穿上好看，如今发觉这衣服当真是不同。”

“是么？”顾栀言摆弄着头上的步摇.....不知道怎么的，这玩意儿同她的头发缠在一处了：“难道不应该是‘原来我穿上也这么好看’么？”

顾栀言听出顾栀言言语中的调笑之意，笑了笑道：“姐姐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偏要来调笑我。”

顾栀言总算是把头发解决了出来，皱着眉看向为她梳头的向晚：“就没有玉簪么？这步摇我带着不方便。”

她若是上台比试，难不成还要带着这个？

“小姐且忍一忍。”向晚想起顾长老交代的话，忍着笑意道：“其实往常的世家小姐都是这样打扮的，只有小姐例外.....这一次却是不能了。”

“怎么？”顾栀言皱眉，少见的有些孩子起：“往日就可以，唯独这一次不行了么？”

向晚无奈，看着顾栀言的神态，有些软了语气，哄劝道：“若是放在平日里，小姐不愿意盛装出席倒也无妨，可是前些日子刚传出顾家和徐家的矛盾，若是小姐再在这些地方疏忽.....那些人指不定要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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