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开口道：“这件事若是我来做，就到学府正规的擂台去比试。”

顾栀言说着朝顾佐言眨了眨眼：“若是不巧输了，那就等以后能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了再去那些私下的场所报仇。”

听到顾栀言这么同顾佐言说话，顾长老顿时被茶呛到了，有些责怪地对顾栀言道：“小姐你怎么能同二公子说这些？”

他说着又对顾佐言道：“别听你姐姐说的歪理，怎么顾家子弟，行的正坐得直，不搞那一套。”

顾佐言觉察出，虽然顾长老并不赞同顾栀言的说法，但似乎也并没有因为这种做法生气。

就连对自己说话，也是轻飘飘一句就过去了。

就好像是私下里也觉得赞成，但是又要维护长辈的面子一样。

知晓了这一点之后，顾佐言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顾栀言见顾栀言的手总算是不攥在一处了，勾了勾唇角道：“长老这一次去哪里了？可有什么收获？”

“说起来是我的过错。”顾长老有些懊恼道：“长时间没有去其他的地方巡视，他们就弄假账来糊弄我.....老夫虽然看不懂账本，但好歹也管家管了这么长时间，每个地方每年正常的入账灵石都一清二楚，当真是！”

顾长老一提起这个就吹胡子瞪眼的。

“底下人总会想着法子弄些好处。”顾栀言笑了笑，并不把这件事当回事：“长老放宽心。”

“知道是知道。”顾长老倒是也不避讳，直接道：“平日里做的不过分的，我也就没多管，结果.....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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