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坛子酒,送了个把年。”李纯仁秉烛站在作战图前,头也没回,“我当你不回来了。”
“将军怎么还挖苦起我来了?”奉命前去给治所守军送酒回来的右先锋拍拍一身尘,被拉着喝了几碗,又被架着比了场摔跤,身上这儿一块那一块的,全是尘土。
他的脸上跟着泛红,笑道:“广明在外头给大伙刺字呢,闹哄哄的,营里人知道,都往治所这儿赶,好热闹。反让我想起从前在家中过年的景象。”
广明是孙阔的字,右先锋与孙阔既是同乡又同龄,过往比常人亲密,如同亲兄弟一般。
李纯仁听多了,也知他说的是谁。
“刺字?孙阔那小子又在折腾什么。”李纯仁望着图上左拍右拍,活像只搔痒猴子的影子,沉声道,“明日拔营,你们的年要过到天亮不成。”
右先锋哈哈大笑:“将军没吃酒,怎么今夜尽说笑,一点不像平时的你。”看见桌前摆着一张空椅,问道:“可是宜孙来过?”
李纯仁低嗯一声。
右先锋叹了口气,神色郁闷,显然没先前那抹快活劲儿:“黄汉叔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实在叫天下人齿寒!点到是非,听风变色。现下只不知,他那封奏疏呈在陛下手中之后,陛下将如何看待刘家父子俩,那些偏爱曲意逢迎的大臣又将在殿上吹什么风。”
“宜孙正为这事来。”李纯仁道。
“是吗,他是来问将军应对之策?”右先锋忍不住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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