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前几天整理东西的时候有看到当时记的笔记。

还好，白澄夜之前帮她快递到朱雀城的时候，漏给了她一批东西。于是，就被他带到了青龙城。不然，这会儿还得跑回朱雀城一趟。

夏梦晚点点头：“那另外两名死者找你画画的时候，也讲了故事？”

“对。”傅玉点点头。“如果画的图多的话，应该还讲了不止一个故事。可是，看她们的容貌，我真的是不太记得起来了，也不知道哪些故事是她们讲的。”

夏梦晚皱起了眉。

裴澈问道：“现场真的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没有。”夏梦晚摇头。“最早那一起，是冉都府衙堪查的现场。后面两起，我都第一时间赶到了。死者都是在花园里被发现，躺在花丛中，衣衫整齐，表情安详。现场也不见一丝杂乱，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那估计花园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傅玉道。“凶手是在别外犯的案，然后把尸体转移到了花园。花丛中，还把衣衫整理整齐……这有点仪式杀人的意味。”

“仪式杀人？”夏梦晚和裴澈对望一眼。这什么稀奇古怪的词？

“就是说，凶手是个心理变态，杀人还要有仪式感，这样会让他兴奋。他把受害者，当成是自己的艺术成果，欣赏它，从而达到心理上的满足。所以，他一定会再杀人的。”

裴澈道：“如果实在没有线索，可以追查到凶手的话，那确实只能等他再次犯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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