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暮在回蛰城之前，去了一趟岳县的梦幻酒吧。虽然酒吧一向是晚上营业，但他还是在正午时分联系到了酒吧经理。

据经理口述，大概两年前，徐小娟的确在酒吧里做陪酒姑娘。她很机灵，懂得观察男人，她从不主动接近一些看上去道貌岸然的阔绰公子，反倒对许多条件甚是普通的客人更为热情。

她的工资并不高，招待的客人不富裕，小费也少得可怜。她比其他的妙龄陪酒女要惨淡得多，却也要清白得多。

但后来，她还是着了男人的道，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迷惑。

最讽刺的是，她长得漂漂亮亮的，没被骗身，反而被骗了钱。

经理的叙述和徐小娟的说辞如出一辙，似乎她在岳县打工那段时间的生活的确简单到只需只言片语就能陈述清楚。

如若徐小娟在此之前没有和经理串口供，这件事应该是事实。

沈星暮如约帮她还了钱，只不过网贷的黑暗程度还远在他的想象之上，十万的借款需还近四十万。

他不打算还这么多钱，直接给网贷客服打了电话，语气森冷而强硬，言简意赅道：“连本带利十一万，要不要你们自己决定。”

电话里，网贷客服还巧舌如簧，说“律师函”“法庭”“官司”之类的言语试图恐吓。

沈星暮没给他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过后，不超过两个小时，沈星暮还在回蛰城的高速路上，网贷平台那边又打电话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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