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角是断斧山脉延伸的极限,往西去便是极西关衍生出来的部分,高耸入云的群山宛若天柱一般,光是站在这样的山脚下,都会给人一种窒息感。
狂风凛冽,风卷起霜雪又消散,山腰处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一点雾气转眼间便被风随手拂去,紧接着那风便撞到了岩石尖锐的角上,发出刺耳的撕裂尖叫声。
行走在这种鬼地方,每一道风都锋锐的和玄级的刀子似的。
然而偏偏就是在这样的地方,转角走出了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袍的人。
此人走的很慢很慢,脚下光着踩在锋锐的岩石之上,一只手置于身前,手心处稳稳的放着一个青色瓷瓶,另外一只手负于身后,闲庭信步一般在这穷凶极恶之地缓缓前进。
长风灌注,衣袖猎猎扬起,头上帷帽一动不动,光是轻纱扬起,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来。
这是一个男人,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男人,不过他脸色并不是很好,尽管走的清淡闲适,那一双眸子中也满盈着浓郁而深沉的倔强。男人嘴唇发青,脸颊消瘦,不过这并没有减少他的风姿,反倒增了一丝病弱的感觉。
寻滇古。
几百年未曾出现的滇古学院的院长,竟是出现在这荒山之中,与上万妖蛮隔着一座高大山脉,缓步并行。
不过寻滇古的状态似乎很差,他走走停停,手里瓶中清澈见底的水微微晃动,呼吸也断断续续的,始终难以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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