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堆枯骨,你还能看出男女,看出那么些东西来?你以为你是什么神仙吗?
不要以为你信口胡诌的,就是对的了!我们盛平县有河穿过,夏日时候很多孩子去那里泅水。”
“水流湍急,还有暗涌,便是水性再好的孩子,那一不小心溺死的多了去了。整个夏天,就只有张小年一个人不见了。那水中飘起来的尸体,不是他还能是谁?”
那刘仵作说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池时听着,嘲讽的看了过去,“一张老脸皮子,竟是比京城的城墙都厚。都说鸭子死了嘴硬,人鸭子毛顺滑得很,倒是没有瞧见像你这般,皱成菊花的,说来竟是辱没鸭子了。”
“你知道这尸骨有问题,不过张小年家中贫寒,只有寡母一个。你不想横生枝节,便草草了事,糊弄了过去。”
“倘若知晓这个的便是神仙,那天庭里的仵作,都挤不下了。倒是不知道的,我摆开手指头数遍大梁,也就只寻到两个。”
池时说着,抬手指了指刘仵作,猛的一转,又指向了池平。
池家乃是仵作世家,虽然曾祖父的手札,不是所有人都能看,一直由祖父保管着。可是旁的关于仵作查案的书,却是不少。
在祐海老家的书房里,堆满了整一面墙,甚至还有专门的小院,是用来剖尸的。
池平比她年长许多,怎么瞧着,竟是一窍不通,全然没有入门?委实令人疑惑。
她只当这个三哥是没有天分,可连最基本的都不知晓,可不是没有天分能够解释得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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