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络身子猛然一抖。

回头看着坐在最后面的顾清尘。

“不能吧。”那眼神，明明是带着哀怨的，还有凄凉。

“我开玩笑的，你这么认真做什么？”乔雅阮开口说道。

水安络：“……”

所谓的欠揍，大概就是这样吧。

官司从早上九点，到中午十二点歇庭都没有结束。

水安络与乔雅阮在歇庭之后边去找Bob询问下午的事情，只是在她们走到走廊的时候，却听到了顾清尘的话。

乔雅阮拉着水安络躲到了拐角处，水安络回头看着她，“做什么？”

“马上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乔雅阮小声的开口说着。

李梓站在窗边，顾清尘便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

“为什么要回来？”顾清尘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李梓双手压在窗栏之上，看着外面姣好的天气。

“我哥早就不在了，你不用将自己埋在过去。”李梓淡淡的开口说着，随即回头看着顾清尘：“你比我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这么爱他。”

顾清尘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却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

“你所自责的，是因为我哥的死可能和袁佳怡有关系，而袁佳怡当时，对楚家有恩。”李梓一句句的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这些所谓的歉疚是哪里来的，总之这件事和你无关，你也无需为我做什么。”

顾清尘身子开始紧绷，久久的没有动弹。

水安络与乔雅阮对视，这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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