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衙役们看着来得汹汹,走得匆匆的钦差卫队和周木带的驻军,再次面面相觑。地上的两团血肉模糊的白肉,一个是他们县太爷,一个是郡守大人,现在死人一样躺在大堂上,他们是扶呢?还是不扶呢?
皇甫锦宣今天心情好,现在又差不多是晚饭的饭点儿,一挥手,豪气干云:“今儿个大家都辛苦了,所有跟随本钦差来的卫队官兵,驻军,以及望山镇百姓,本钦差请客,请你们在县城下馆子!”
这样的豪气,自是又引来众百姓喜出望外的谢声。
县城里的酒楼顿时家家爆满。
不过,这是钦差请客,这位钦差可是连郡守和县太爷都随意打板子的人,酒楼的老板们没有钻到钱眼里去,酒楼里有什么弄什么,也不敢多收费。
皇甫锦宣和众人酒醉饭饱,又连夜回去望山镇。
虽然皇甫锦宣这种处理方式,和胡闹没有多大区别,但是他心里爽啊,百姓心里也爽。
不过皇甫锦宣明白,这事传到京城去,事情就可大可小了,他有这个混世小魔王的恶名,纨绔中的纨绔的形象,这本不是什么好名头,但这次反倒能占点便宜。
虽然又困又累了,不过他心情兴奋,沉静下来,立刻就给父王写信。
不止给父王写信,还赶紧的写了一份奏折过去。至于有庾世奎孔铁新画押的那份供状,一起送过去。
他胡闹归胡闹,可不能让别人借此机会攀咬父王和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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