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蛔蛛一直妄图控制我的神思,但它从未成功过!”薄擎用胸口抵着燕君琰的刀,一字一句说到。
“你知道这是蛔蛛?”白杳杳更加疑惑。
“知道。”薄擎点点头,“而且他们是从哪儿来的,我也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燕君琰收了刀,皱眉看向薄擎。
老爷子叹了口气,无力坐下,眼中光彩越飘越远,“在说蛔蛛之前,老夫要先说一件陈年旧事。”
“诸位可知蛊人?”
“蛊人?”白杳杳和薄景安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疑惑,独燕君琰微微一顿,皱眉看向薄擎。
“我以前去茶馆听打十番,戏里唱过南疆有一种药人。”薄景安说到,“听说那些药人都是天下至毒之人,不知与蛊人是否相同。”
薄擎笑着看他,“你成日里杂学旁收的,也算听到些正经东西。”
“没错,药人与蛊人同出南疆,但两者有很大的不同。”
药人,乃是被扔进毒虫池中淬炼的人。他们被毒虫毒蛇啃咬,最终扛过毒蛊活下来,体内同时产生了抗体和毒素,这就是药人。
“早年间,家中穷苦,又养了个患病的弟弟,日子快过不下去的时候,有人牙子推荐我去南疆试药。”
“也就是当药人。”薄擎说着,扬起一抹沧桑的笑,“那时年轻气盛,什么也不怕,便一口答应了。”
“可到了地方,才发现一切和想象的不一样!”薄擎的声音有些颤抖,“那简直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想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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