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安不死心地追问,在他看来,这姑娘只是侥幸猜中而已。
却见小姑娘翻了个白眼,说到,“大哥,你四处看看,这条街上穿绫纱的人只有咱俩。”
既然能穿得起绫纱,证明家中非富即贵。
在西幽,一般的小康家庭都会给孩子配一两个仆从,更别说巨富之家了,肯定走到哪儿都是一大堆人前呼后拥的捧着。
再看这少年一口一个“小爷”,出手还这么大方,显然是被家里人宠坏了,没有经历过社会残暴的毒打。
薄景安上下打量她一眼,还真让这小姑娘说对了。
“你这...都是什么把戏!”薄景安疑惑地问到。
“这叫推理演绎。”白杳杳瞪他一眼,“推理推理,讲究的就是一个抽丝剥茧,窥探人心。”
她随机指着一个路人说到,“那人......应该是个退伍老兵,现在靠打渔为生。”
薄景安看看她,突然转身跑到那人身边,一一求证。
过了一会儿,他垂头丧气地回来,“还真让你猜对了,怎么猜的啊!”
白杳杳得瑟一笑,说到,“这有何难,只因他身上有股浓厚的鱼腥味。”
薄景安一愣,“这叫什么说法?”
“鱼腥味重,证明他长时间待在鱼铺,肯定不是顾客。且他脚上沾着不同种类的鱼鳞,证明他的工作会接触到很多的鱼。而鱼肆又是小本生意,不可能是雇佣伙计,只能是鱼铺老板,且自抓自卖,可不就是渔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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