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青玺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微微抿紧了唇。他想,没有人会这么幸运的,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理理的真心。
谢良迟输得一干二净,谢荫最后也没能赌赢。
任何人都不能。
她的真心,从不示人。
因为有些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讨她一点欢心。
理理晚上果然如期去了维克多举办的私人聚会,期间,她接受了某位绅士的邀请,跳了聚会的第一支开场舞。
维克托对此很是不满,灌了那位绅士不少的酒,而理理在高鼻深眼的一群西方人中,就像一只散发着香气的晨间玫瑰,精致紧凑的东方面容引得众多单身男士徘徊左右。
翟青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始终落在少女身上,一动不动凝望着她,目光沉静幽深,里面藏着些理理所不明白的克制隐忍。
理理喝了点酒,神态还算清明,眼神却已经有些恍惚,她懒懒地靠坐在吧台旁边,听着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西方青年们侃天侃地。
尽管柔软的唇角微微上扬,但其实她并不感兴趣。
包括今晚来赴这个聚会,看的也不是维克托的面子,而是另一个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目的。
但是现在她忽然感觉到很没意思。这样暗戳戳的试探,不光不彩的作为,同当年的谢良迟又有什么区别?
或许在翟青玺眼里,她未尝就不是小丑跳梁,自导自演。
理理起身,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笑着同维克多他们告别,然后冷淡地略过一直等候在旁的男人,径直离开了那座热闹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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