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山寺下,左青炀杀掉最后一个刺客,随意抹了把脸上溅落的血,低声嗤笑道:“府兵而已,不成气候。”
刺杀圣驾的是陈文熙背后的陈氏残部,原本都被流放到了边境,不知怎么竟又出现在这里。
捡得一条命,老老实实了却残生也就罢了,结果非想不开要来这里自寻死路,最后被威烈侯杀了个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为了保萧衾安然无虞,左青炀作战的势头完全是杀红了眼。他用命来护周全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碰。
*
藏山寺中,素静的禅房内,熏香淡淡,隐隐约约能听到大殿里传来诵经的声音,悲悯空灵,似在超度亡魂。
直到面前的男人上前几步,朝她伸出手来,萧衾才终于醒神。明白没有什么幻觉,段承瑞他就站在眼前。
“段淮,你……怎么来了?”宣惠帝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除了这寒暄般的一句,竟觉得其他都无从说起。
不见面已经太久,生疏成了理所当然。
不同于曾经午夜梦回所见,此时面容真切的心上人就在他面前,段承瑞终于听见她生动的声音,眼眶竟忍不住微微湿润。可与此同时,无尽的委屈与怨气也拔地而起,节节高升,最后他几乎是负气一般地说了句:“难为殿下还能认得出我来。”
他黑眸暗淡悲戚,身影清瘦如同孤竹,与当年相别时的样貌大相径庭。
萧衾突然回忆起当年她初见的那个清俊雅致的少年,时过境也迁,物是人亦非,再难见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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