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衾对他说:“孤愿意补偿给你一切,除了……孤是嫁给楚国的人,此生都不会再有改变。”
至于那省去未曾言的,两人都清楚是什么。
左青炀脊背僵直,他强压下心中的怨恨与失望,声音低沉而冷酷:“不必了。从陛下派人杀我那一刻起,我们就算是了断了。陛下厌恶我到恨不能立刻死去,我也不会再不知趣地给陛下徒增烦扰。”
他果然说到做到,没有再来找过萧衾一次,甚至像是为了让她彻底放心一样,以往全都推拒的给他牵线做媒的,此后也不再一口回绝,竟是真的相看起京中贵女来。
深宫冰冷,左青炀火热,如今这团火终于也灭掉了,萧衾竟颇有些自作自受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伤透了他的心,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陈文熙之流,草菅他人性命连眼睛都不眨。
萧衾这时候又忽然想起段承瑞那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曾深恨无上皇权,如今却又深谙弄权玩术。
又或者她其实从来都没变,一如既往厌倦这人间。
无论如何,疯狗知道规矩了,绳子她也不必再牵,总归是这个道理。千头万绪地纠纠结结一阵子后,萧衾终于痛痛快快地想明白。
只是她近来总是胡思乱想,不仅胃口不怎么好,夜里也越发难眠。她不让人跟着,提了灯自己出去,不知走了多久,抬头一看,竟是到了长秋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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