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你祈福。”
大司徒心中一痛。
陛下已经形神俱灭,祈福又有什么用?
萧镜水听出了大司徒语气中的拒绝,心知这背后水深,怕犯了人家的忌讳,便也不再问。
她对着湖心方向深深一揖,道了声“冒犯”,便按照大司徒说的方法取了一半的莲花。
“多谢,后会有期。”
萧镜水又拜别大司徒。
“后会有期。”
大司徒半点也不挽留。
萧镜水自然是不奢求这人能送,便直接离去。
经过湖边简陋的木屋时,萧镜水鬼使神差地回头,就看见大司徒仍站在湖边。
一点深沉的黑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格不入,也格外寂寥。
大司徒一动也不动,几乎站成了一尊雕塑。
萧镜水几乎可以肯定了,这水下葬着的人,对大司徒来说十分重要。
真好奇那人是谁。
又看了眼木屋,萧镜水心中升起一个有些荒谬的想法,这木屋,该不会是大司徒住的吧?
修士到大司徒这种境界,早已辟谷,亦无需睡眠,对住处堪称毫无要求。
大司徒若是在这里做个守墓人,也不怎么令人意外。
是以不出半月,扶云、君月澄以及冥王皆收到萧镜水一封询问北洲往事的密信。
然后大半个月过去,萧镜水几乎是前后脚地收到三封回信。
这前后脚到的三封信内容也相差无几。
都是说在很久以前,北洲还有国君。只是越到后来,北洲越发多灾多难,各种天灾人祸接踵而至,北洲百姓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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