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二人都早早醒来。
本来鬼月君是没必要去那么早的,但是奈何还有一个萧镜水。
萧镜水在外一项是谦和有礼,姗姗来迟可不适合她。
为了显示尊重,鬼月君穿了一件华丽的黑色金纹长袍,暗红的丝线在袖口和衣摆处绣了一片曼珠沙华,庄重严肃,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不详和邪气,倒是极贴合鬼月君的气质。
萧镜水则是穿了一套青莲色鲛绡法衣,绣着些许简单的云水纹,腰间系了枚紫罗兰玉佩,手持异水扇,俨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温雅形象。
鬼月君笑问:“怎么不穿红?那件暗红色的法衣更好看些。”也更华丽和隆重些。
萧镜水摇头:“会碰上纪行舟,他总是穿红衣,我也穿红就不好看了。”
萧镜水并不是穿红不好看,她能完美驾驭每一个颜色。
但是同穿红衣,难免被人下意识地比较。萧镜水红衣颜色偏暗,在纪行舟一袭热烈如火的红衣的映衬下,难免有些失色。
萧镜水并不是很喜欢被人做一些无聊的比较,尤其是在自己并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反正她衣服那么多,不至于非红色不可。
鬼月君没有坚持,颇感兴趣道:“这么说来,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萧镜水点头:“男生女相,人比花娇。”
萧镜水语气中不乏欣赏,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这对纪行舟来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形容词。
是以萧镜水没跟别人说过,更没当着纪行舟的面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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