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轻言眼中划过惊喜，不可思议看着萧沐凌。

改变主意了吗？

萧沐凌：……

她还什么都没说，这么激动做什么？

“不是。”她回答的冷漠。

凤歌喜悦的表情瞬间暗淡下来，果然是他想多了。

“这个，你要拿回去吗？”

萧沐凌拿出信物，递到他面前。

“给你了就是你的。”他不会拿回来，信物在她那，也好。

凤歌对上她的视线，叹息一声，神情恢复正常。

有些事，他也看淡了。

她不留下就不留下吧，这次她去了上云峰后，他也感觉到了。

留不下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都去不了的地方，她可以进去，还能顺利出来。

在出来后，还能指点他们可以去上云峰修炼。

若她真成了他的徒弟，估计也是屈尊。

“那以后我拿着它，可以来扶云宗对吗？”萧沐凌继续问。

凤歌理所当然开口，“当然。”

这是他佩戴了几十年的信物，除了刚刚来扶云宗的弟子外，其他那些都认识。

把信物收起来，想了想，把自己雕刻的那块灵玉拿出来。

“给你。”灵玉上的暗纹，和他给她信物的很相似。

凤歌看到灵玉眼中划过诧异，不过让他震惊的不是上面的暗纹，而是灵玉本身。

“冰玉！”

凤歌慢慢看向萧沐凌，嘴角抽动。

这一样一样东西拿出来，实在惊人！

冰玉！

夙渺瞳孔微微一震，也是满心惊愕。

万年玄冰之下形成的玉石，千年难得一见，她这说送人就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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