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霄没有回忠王府，她对那里一点归属感也没有，当然不愿意回去。她去了上官志允在城里替她和暗卫们准备的宅子。子一和暗卫们，早已经等候在了那里，大丫眼含热泪地拉住了方霄的手，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跟着方霄，可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她哽咽着声音说道：“小姐，奴婢，奴婢本来是想跟着您一辈子，可是，奴婢也知道，奴婢资质驽钝，只是，盼着小姐以后能过得更好……呜”大丫说不下去，捂着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方霄叹口气，摸了摸大丫的头，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以后，好好跟在子一他们身边。若是你不愿意，就回野狼寨吧，师父和爷爷一定会照顾好你的，那里还有很多的兄弟姐妹们，你会过得很快乐。”

方霄转头看向子一他们，见他们都低垂着眼睑，面色也不是很好，无奈地叹口气说道：“我知道师兄给你们留下了很多资产，足够你们好吃好喝一辈子。若是你们不愿意留在北京城，也可以一并去野狼寨住下。那里的规矩没这么大，只请你们替我好好照顾师父和爷爷两位老人家。我可能不能再回去了。还有，我的几位哥哥们，他们驻守在边关，若是，你们想过去，我也可以写推荐信，让你们去投奔他们。”

“主子，”子一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会意，都冲着方霄行了一礼，就下去了。方霄转头跟着子一，往水榭的方向走去。既然子一把其他人支开了，肯定是有事情要和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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