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喝了几杯水,嗓子舒服一些了,沙哑着嗓子问,“我怎抱着荣国公胳膊?”
青枝一边侍候幼菫穿着衣裳,一边轻声道,“小姐烧的厉害,两个多时辰了还没醒,村里的大夫开了汤药,小姐紧闭着嘴奴婢怎也灌不进去,恰好荣国公来了,他说他来试试,便用手捏着小姐的下颌,把药都喂了进去。可小姐却一把抓住荣国公的胳膊不肯放了……还一直说着胡话……”
幼菫懊恼不已,这荣国公又跑过来干嘛,自己这般抱着她,还是在张妈妈面前……幼菫不敢想下去了。
张妈妈自幼菫醒了,便一直愁眉苦脸的,虽一直在忙活着,却明显一副心不在焉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荣国公有妻室了没,看他年纪不小了,若是已有妻室,小姐可怎么办?
幼菫穿了厚袄子又套了件羽绒背心和羽绒服,手里又抱上包着绒布的铜手炉,方感觉没那么冷了。
那个掐丝珐琅的手炉自程瓒出事,她就没再用过,她看到那个手炉,她就想那个风雪夜他是否想要了程瓒的性命。
萧甫山还在外面,她是庄子上唯一的主人,总要招待一二。
萧甫山在厅堂的太师椅上大马金刀地坐着,慢慢喝着茶水。萧东身姿笔挺地立在他身后。
见幼菫从槅扇门后出来,包得跟粽子一般严严实实的,萧甫山缓缓放下茶盏,“坐。”
这人怎到哪里都一副他是主子掌控一切的架势,明明她是主子,他却要来招呼自己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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